阅读下面短文,回答下列四道题。 文学翻译的最高理想可以说“化”。把作品从一国文字转变成另一国文字,既能不因语文习惯的差异而露出生硬牵强的痕迹,又能完全保存原作的风味,那就算得人于“化境”。十七世纪一个英国人赞美这种造诣高的翻译,比为原作的“______”,躯体换了一个,而精魂依然故我。换句话说,译本对原作应该忠实得以至于读起来不像译本,因为作品在原文里决不会读起来像翻译出的东西。因此,意大利一位大诗人认为好翻译的条件看来是彼此不相容乃至相矛盾的:译者得矫揉造作,对原文亦步亦趋,以求曲肖原著者的天然本来的风格。 一国文字和另一国文字之间必然有距离,译者的理解和文风跟原作品的内容和形式之间也不会没有距离,而且译者的体会和自己的表达能力之间还时常有距离。就文体或风格而论,也许会有希莱尔马诃(1786—1834,德国神学家、阐释学家——注)区分的两种翻译法,譬如说:一种尽量“欧化”,尽可能让外国作家安居不动,而引导我国读者走向他们那里去,另一种尽量“汉化”,尽可能让我国读者安居不动,而引导外国作家走向咱们这儿来。然而,“欧化”也好,“汉化”也好,翻译总是以原作的国语文为出发点而以译成的这一国语文为达点。从最初出发以至终竟到达,这是很艰辛的历程。一路上颠顿风尘,遭遇风险,不免有所遗失或受些损伤。因此,译文总有失真和走样的地方,在意义和口吻上违背或不很贴合原文。那就是“讹”,西洋谚语所谓“翻译者即反逆者”。中国古人也说翻译的“翻”等于把绣花纺织品的正面翻过去的“翻”,展开了它的反面:“翻也者,如翻锦绮,背面皆花,但其花有左右不同耳”(《高僧体三集》卷三《译经篇.论》)。这个比喻使我们想起堂.吉诃德说阅读译本就像从反面来看花毯。 (摘自《论林纾的翻译》,《论学文选》,花城出版社,1990) 结合上下文,文中“______”填哪个词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