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 (眼神空洞)我的男朋友去世到现在已经20天了,我天天失眠,我服过安眠药,希望自己入睡,可是这些药物对我没有效果。即使已经失眠20天,不知怎么搞的,精神仍然很亢奋,没有一点睡意,我好痛苦。我的脑海中无时无刻不浮现男朋友的面孔、他的动作,以及他以前对我说过的话。这些记忆一直在我的脑海中萦绕,就好像录放机不断一样,让我的情绪随着画面的影像一次又一次地陷入沉重的悲哀。我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虚脱,像个幽灵似地飘浮。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行尸走肉的僵尸,感觉不到身体的脉动。我的男朋友走了,我的生命也跟着他去了。我活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勉强要我活着,让我好痛苦。 工作者: (目光与当事人接触,身体微微向前倾,表情凝重,语气沉重)男朋友去世后,你伤心欲绝,觉得生命已随男友而去,活着已任何无意义,所以,你想结束自己的生命,结束自己所有的痛苦。 上述工作者与案主的会谈中,工作者运用了哪些个案工作会谈的哪些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