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求、皋狼之地于子,襄子弗与。怒,、以攻。襄子乃走。三家以国人围而灌之,城不浸者三版。沉灶产蛙,民无叛意。行水,御,骖乘。曰: " 吾乃今知水可以亡人。 " 桓子肘,履跗,以汾水可以灌安邑,绛水可以灌平。 子使谈潜出见二子1,曰:“臣闻唇亡则齿寒,今、攻,亡则韩、魏次之矣。”二子曰:“我心知其然也;恐事未遂而谋泄,则祸立至矣。”:“谋出二主之口,入臣之耳,何伤也 ! ”二子乃潜与,为之期日而遣之。襄子夜使人杀守堤之吏,而决水灌军。军救乱,韩、而击之,襄子将卒犯,大败之众,尽灭智氏之族。 臣光曰:之亡也,也。夫才与德异,而世俗能辨,通谓之贤,此其所以失人也。夫聪察强毅之谓才,正直中和之谓德。,德之资也;德者,也。竹,天下之劲也;然而不矫揉,不2,则不能以入坚。棠溪之金,天下之利也;然而不熔,不砥砺,则不能以击强。是故才德之“圣人”,才智兼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谓之“小人”。 凡取人之术,苟不得圣人、君子而与之,与其得小人,不若得愚人, ? 君子挟才以为善,小人挟才以为恶。挟才以为善者,善无不至矣;挟才以为恶者,恶也无不至矣,愚者虽欲为不善,智不能,力不能胜,譬如乳人,人得而制之。小人智足以遂其奸,勇足以决其暴,是虎而翼者也,其为害岂不多哉 ! 夫德者人之所严,而人之所爱;爱者,疏,是以察者多蔽于于德。 自古昔以来,乱臣,家之败子,才有不足,以至于颠覆者多矣,岂特哉!故为国为家者苟能审于才德之分而知所先后,又足患哉 ! (节选自《资治通鉴 • 》) 【注】1二子:即、。此二人与子、都是春秋末年掌握晋国命运的“六卿”之一,此时已剩他们四卿,他们争斗兼并的结果,就是“三家分晋”后的韩、、。 2: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