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 的文学之路 1919 年,摧枯拉巧的暴风骤雨洗刷着中国的河山,造出了一个崭新的时代。,就是随着新时代的到来,在“五四”新文学运动中产生的第一批现代作家之一。女作家中同期的如、和虽与齐名之誉,但终没有她那样的名气,稍晚一些的、沉樱、、等人也不能相比。 1918 年秋,她从女中毕业后即考入协和女子大学理预科学习。说:“我是从入了正式的学校起,就选了医生这个职业,主要的原因是我的母亲体弱多病,我和医生接触较多。后来请到了西医,我就更感兴趣了,他用的体温表、听诊器、血压计,我觉得这些器械是很科学的,而我的母亲偏偏对听胸、听背等诊病方法,很不习惯,那时的女医生又极少,我就决定长大了要学医,好为我母亲看病。”的父亲也鼓励她说:“‘东亚病夫’的中国,是很需要良医的,你就学医吧!”从小立志学医,所以尽管爱好文学,但对于代数、几何、物理、化学、生物以至于天文、地质等科都特别用功,她都争取学好。 在协和女子大学预科一年级时,正是 “五四”运动爆发的那年。后来女大并入燕京大学,称校。“五四”运动的第二天,就被女校的学生会叫来当文书,投入爱国运动的行列。同时又被选为北京女学界联合会的传股的成员。白天,她跟着当代表的大姐姐们上街传,去大会旁听,募捐,晚上就写反帝反封建的各种文章。群众游行示威、演说、火烧......使这位刚跨入青年行列的文静女子感奋不已。说:“从写传文章,发表传文章开始,这奔腾澎湃的划时代的中国青年爱国运动,文化革新运动,这个强烈的时代思潮,把我卷出了狭小的家庭和教会学校的门槛,使我由模糊而慢慢地看出了在我周围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国社会里的种种问题。这里面有血,有泪,有凌辱和呻吟,有压迫和呼喊......都会引起我的许多感喟。” 那时,联合会除了会刊登他们的传文字,还要他们再找报纸去发表。找到《晨报副刊》,因为她的表兄园先生是《晨报》的编辑。那时她才正式用白话写作,用的是她的学名,发表的是职务内应作的传文字。说: “放园表兄觉得我还能写,便不断寄《新潮》《新青年》《改造》等新出的杂志给我看。我从书报上,知道了杜威和罗素,也知道了托尔斯泰和泰戈尔。这时我才懂得小说里有哲学的,我的爱小说的心情,又显著地浮现了。我酝酿了些时,写了一篇小说《两个家庭》,很羞怯地交给放园表兄。用为笔名,一来是因为‘’两字,笔画简单好写,而且是‘’字的含意;二来是我太胆小,怕人家笑话批评,这两个字,是新的,人家看到的时候,不会想到这两个字和有什么关系。” 三天之后,小说居然发表了。园抓住毫不放松,竭力鼓励她再写。当时,发表的喜悦也使她无法放下已经 “写得滑了手”的笔,一口气做下去,几乎每星期都有出品,多半是“问题小说”,如《斯人独憔悴》《去国》《秋雨秋风愁煞人》《的姊姊》等。这时,几乎完全陷入了创作的冲动之中。由于社会传活动和写作,她的理科功课落后了很多,对于学习的前途,有不少焦虑。在她左顾右盼之时,周围的人都劝说她弃理学文。朋友的意见终于使她改变了初衷,于 1921 年理预科毕业后,就改入了文本科,而且还跳了一级。从此,她立志要走文学这条道路了。 【相关链接】 1下了学,便把书本丢开,一心只想做小说,眼前的问题做完了,搜索枯肠的时候,一切回忆中的事物,都活跃了起来。快乐的童年,大海,荷枪的兵士,供给了我许多的单调的材料。回忆中又渗入了一知半解,肤浅零碎的哲理。 ( 选自《自述》 ) 2她以为“文艺好像射猎的女神”而她是“勇猛的狮子”,在她“逾山越岭,寻觅前途的时候”,受了文艺的“当胸一箭”,从“的悬崖上,倏然奔坠于”文艺的“光华轻软的罗网之中”。 ( 选自《论》 )